毛骧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在身后随意的把玩着,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看起来却十分的诡异。
毛骧停在了过道当中,他看了看过道两边的牢房,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询问:“不知你们想的?如何了?可考虑的怎么样?
如果你们没考虑的话,又或者说没考虑好的话,那不如咱们就接着进行昨天的事情,今天从什么地方开始呢?
我觉得吧,先从北边开始,对,就是你那边。”
毛骧指着北边牢房当中的一个士绅,那个士绅被毛骧这么一指,当下就被吓得翻起了白眼,直接摔倒在地,晕死过去,两条腿不停的蹬着。
显然,昨天的事已经将这些士绅吓出了阴影。
看着倒在地上不停蹬腿的士绅,毛骧露出了笑容。
只不过这笑容是讥讽的笑容,这讽刺的笑容。
“我们愿意我们交税。”
终于有个士绅绷不住了,他趴在牢房的柱子上,冲着毛骧大声的喊着。
只要有人开头就会有人跟随,紧接着又有七八个士绅和他一样趴在牢房的柱子上,大声的喊着,“我们交税,我们交税,饶过我们吧。”
“哈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不知道什么叫做深浅。”
毛骧那肆无忌惮的笑声,在牢房当中又响了起来。
剩下的那些士绅也不再坚持,都同意了交税。
毛骧看着眼前的场面,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子,对着身后的随从说道:“快把笔纸还有印泥拿过来,让这些士绅挨个签字画押,我可不相信你们空口白牙说的话,必须要签字画押。
而且,还要写明一旦反悔所遭遇的后果是什么,不这样搞,恐怕没有人会交税。
不是我不相信你们,而是你们这些人就不值得相信,不给你们来点狠的怕是不行。”
毛骧的目光又放在了这些士绅身上,现在的这些士绅,悬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也没有之前那么害怕。
都已经决定交税,他们也没刚才那么害怕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煎熬,他们终于想明白了这一切,反正早晚都是要交税的,坚持下去只是死路一条。
而且交税的话,还能保存性命,最起码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