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头询问,“听你这意思,吴德良已经死了,那他的尸体在哪儿?”
杨品良瞪了陈松一眼,指了指不远处,一具被白布盖着的尸体。
陈松拿着书信来,到了尸体旁边。
揭开上面的白布,陈松看到了一具被烧成炭黑的尸体。
这具尸体已经碳化,根本看不出来这人是谁,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烧化了,面目全非都不为过。
陈松看了看这具尸体,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信。
手中的书信,尽管信封上满是黑灰又满是手印,但里面的信件却干净整洁,尽管也有一些黑灰,但却完全能看到上面书写了什么。
这样的火势,尸体都被烧成了这个样子,陈松根本就不信,这封书信能够留下来。
这不是在扯蛋吗?火这么大,人都烧成了这个样子,怎么纸做的书信却能够存下来?难不成这书信竟然还能防火?
朱棣站在陈松的旁边,他也发现了这里面的蹊跷。
将陈松手中的书信拿过,朱棣来到了杨品良的面前。
“看到你这个样子,俺真的想把你打一顿!
老老实实的告诉俺这封书信到底是从哪里过来的?”朱棣举着手中的书信,在杨品良的面前不停的挥舞着。
杨品良又嚎啕大哭了几声,然后小声的抽泣着说道:“就是从火场当中捡到的,这书信就是从火场当中捡到的,这上面的字迹我认识,这就是吴兄的字,吴兄的字就算是化成灰我都认识!”
“哈哈哈哈,简直可笑,你当俺们是三岁小孩吗?
你说这信是从火场当中捡到的?那俺问你,吴德良都被烧成了那种样子,这书信又是怎么留下来的?这是纸这不是铁!
你说谎话的时候,最起码也应该边的能让人相信吧?你这个样子如何让人相信?
竟然还放言,说这是吴德良所书,难不成是吴德良将书信写完之后交给了你,然后又**?这天下不会有这样的事情!”
朱棣的脸上满是讥讽。
杨品良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梗着脖子硬是不承认。
朱棣说到更深处,杨品良就冲着废墟,哐哐哐地磕了几个头,然后放声大哭,那个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然后不停的大呼,“这天下没有公平,这天下没有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