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如今年龄不大,应该不会忍住这样的诱惑,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怎么说?”左良道问道。
毛骧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左良道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不应该啊,陈松来陕西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调查王爷。
造反之事可是一件大事啊,按照常理,没有人会拒绝,这可是大功一件啊,陈松怎么会拒绝呢?”左良道想不明白。
“我也很疑惑,陈松压根就没有往这方面想。似乎已经看清了我的想法,这该如何是好?接下来该怎么做?”毛骧问道。
“毛兄莫要着急,陈松不过毛头小子,应该想不到这背后的事情。
估计是他害怕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所以在这样说。
又或许,这只是陈松在试探你罢了。”
左良道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按照你的意思来看,就是说,我不应该回来,应该就呆在陈松那里?我回来就是再说我做贼心虚?那现在该如何挽救?”毛骧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焦急。
“你说的不错,你就应该待在那里。
但是这也不要紧,今天陈松没信,明天你接着去,将我给你的那些‘证据’拿给陈松。
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时间长了,我就不相信他不信。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罢了,装什么?”左良道一脸不屑。
……
朱樉躺在床上,脸上满是笑容。
“不得不说,陈松这药的药效是真的霸道,这几天一直生龙活虎。”
笑容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狠。
“只是你自己不识相,还想调查我?等左良道的那个计划成功,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