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停止了挣扎,双眼圆瞪,满是血污的脸上狰狞扭曲。
毛骧站起,走到李善长旁边,蹲了下来,探查鼻息。
李善长已然咽气,可为了以防万一,毛骧抽出腰间的绣春刀,狠狠的朝着李善长的心脏插去。
快准狠,是为了保证李善长彻底的死去,又仿佛是为了刚才出手。
牢房中的一个火把跳动了一下,一股黑烟升起,旋即熄灭。
毛骧站起,将手中的绣春刀在李善长的身上蹭了蹭,蹭干净血迹,插回刀鞘。
“韩国公已死,正身已验明!”毛骧大喊一声,走了出去。
十来个身高力强的锦衣卫校尉或提着或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走进牢房。
李善长的尸体被摆正,寿衣套在他的身上,脸上的血污被擦拭干净。
时间往前推半个时辰,朱元璋下令,着李善长以国公之礼下葬。
没人知道朱元璋为什么会这样做,也没人知道朱元璋这样做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
李善长的那些直系亲属,被押上刑场,刀光闪过之后,头颅落地。
李祺在行刑之前,屎尿齐流,臭不可闻。
李善长一脉,就这样被自己做死了。
要是放在后面的皇帝手中,像李善长这样的国公,皇帝想要对付,可没有那么简单。
但在朱元璋的手中,不会比踩死一只蚂蚁简单多少。
……
“舅舅!”
陈松站在田埂间,看着正在田间地头忙碌的赵铁绳,大声呼喊。
一般人是没有办法来到这里的,这里是帝国的未来,是帝国的希望,寻常人要是硬闯,被斩杀也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