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舶司尚未建立的这段时间当中,中年人会一直待在这里,负责传递消息。
中年人从欧阳伦手中接过宣纸,眯着眼睛看了起来。
蜡烛的光很暗,因为纯度原因,时不时还往外面冒黑烟。
中年人花了好长时间,才将这些内容看完。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宣纸,一脸凝重的看着欧阳伦。
“你这些话都是从陈松那里听到的?”
“没错!”
“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在说谎?”
“不知道,我和他接触不深!”
中年人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他背着双手,在房间中来来回回的走着。
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到中年人不敢相信。
如果这些话不是陈松说的,中年人只会以为那人在放屁。
可这话是陈松说的,他就不得不慎重考虑了。
想了半天,中年人始终拿捏不准。
“算了,将此事报回去吧!”
中年人嘀咕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宣纸走出了房门。
片刻之后,一匹快马出现在城外的官道上。
第二天中午,这张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宣纸送到了李善长那里。
李善长坐在书房中,拿着那张宣纸,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困惑。
他走出了书房,将自己的弟弟李存义找了进来。
书房中,哥弟两个相对坐在书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