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敬坐在病床旁边,关心的问陆远。
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眼圈有点黑,最近这几天都没睡好。
她和江浩坤已经快要闹翻了,一座供她吸血的大金山就要离她而去,她能不愁吗?都快愁死了。
另外,她和江浩坤吵架的时候,知道了江浩坤那天晚上到酒店里捉奸是叶晓告的密。
当时江浩坤带人破门进来,她就觉得奇怪。
江浩坤真在跟她冷战,已经有几天没去过她家了,她和陆远又刻意躲开,到酒店里开房,江浩坤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原来是有人告密。
甘敬的内心极为不忿!从江父江母对她的印象不好,用新的设计公司顶替了她的工作室,再到江浩坤捉奸,这些事情背后都有叶晓的影子。
如果不是叶晓这个人,她哪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天天失眠呢?
没有叶晓捣乱,以她的能耐,游走在陆远和江浩坤两个男人之间是轻轻松松的事。
她既能出轨跟陆远勾勾搭搭,又能拿到江浩坤的钱,两全其美,多么好的事呢?
但是,因为叶晓,她的美梦破碎了。
“我……我没事,我哪能有什么事呢?
在丑国谈恋爱的事情,我就没少打架。
受伤比现在严重很多的都有好几次,不也是个把星期就活蹦乱跳吗?”
陆远淡定着说着自己没事,只是他的表情不自然,眼神也飘忽不定,有一种很心虚的感觉。
看得出来,成为太监后,他面对甘敬变得很没底气。
他本来就是一个穷得要死的流氓,没有一分钱,得靠甘敬出钱养活,就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没有了,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了,怎么还能硬气呢?
他只能选择暂时隐瞒,找机会去看看医生和老中医,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如果不能治好的话,他和甘敬可能没有恢复男女朋友的关系,甘敬就会离他而去。
不离他而去以后给他戴帽子,这种结果他同样接受不了。
陆远若有所思,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