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澄此时昂首望着夜空,搂在女孩肩膀上的手却如同那一颗颗划过天际的流星般,顺着滑腻的肌肤轻轻垂落。
“那我考考你,为什么牛郎和织女一年只能见一面呢?”
“当然是因为王母娘娘,这在故事里都写着呢。”
顾澄在李纯揆挺翘的山根上,手指轻轻划了一下,故作神秘道:“对,也不对。”
见到顾澄谈兴正浓,李纯揆自是乐得配合,至于收拾自家男人的事情,当然等回家再整。
“哦?那你给说说。”
“你忘了一件事情,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所以,对于咱们来说他俩一年见一面,但对于他们来讲其实是天天都能见到。”
顾澄看到李纯揆的注意力完全被自己的话吸引,极负探究精神的手又开始向目标轻轻滑动。
为了不引起女孩警惕,顾澄强忍着渐浓的鼻息,嘴角翘起接着说道:“所以,对于天上的人来说一年即是一天,但对于地上的咱们来说,一日就是一年。”
李纯揆挠挠头,此时感觉自己的小脑瓜似乎有些不够用,总觉得顾澄的话有些怪怪的。
但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句话像极了开车。
紧接着,她的触觉也在提醒她,这个混蛋就是在开车。
一肘子,狠狠击打在顾澄早已吐得空空如也的腹部,让他不禁弯下腰干呕起来。
李纯揆揉捏着两只小拳头,冷笑着说道:“有些人一天不挨揍,皮子就痒是不是?”
顾澄慌忙举起一只手,辩解道:“这完全是个误会。”
“误会?那你给我说说,这运动裤上的蝴蝶结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说是它俩扭在一起都觉得有点儿憋气,向各自舒展一下,这个解释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怎么样?”
李纯揆干笑两声,拎着顾澄的手包就是一顿乱捶。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样?”
“嗯?”
“还送我的礼物?”
“还是限量款?”
至于什么驯夫得等回家再驯之类的念头,李纯揆此刻已顾不得许多。
就是现在,享受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