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两名歌女,一个抱着琵琶,另外一个手里拿着把小扇进来。
果真如张鹤龄所说,没什么姿色,虽不至于看了倒胃口,但绝对不是那种竖着就想横着的姿容,先给行礼之后,盘膝坐在地上,当即就一边弹琴一边唱起来。
唱的竟然还是满江红。
词是不错,但曲调就让张延龄感觉到大白天有十只八只蚊子在耳边飞,忍不住想伸出手把蚊子拍死。
张鹤龄则用筷子打着节拍,闭着眼摇头晃脑,听得似乎还挺带劲。
张延龄凑过去问道:“大哥听懂了?”
张鹤龄睁开一只眼,继续摇头晃脑:“听个意思,何来那么多废话?”
附庸风雅?
张延龄开始佩服这大哥装模作样的本事。
一曲唱罢,张延龄正想从怀里拿出点散碎银子做打赏,张鹤龄用筷子按住他的手:“茶资已付,不必再行破费。”
这意思是,不用打赏。
“两位,过来一起喝杯酒?”张延龄心想,既然进了包房,姑娘也不能只陪唱,喝酒总是需要的吧?
自古以来,这欢场的规矩应该是万变不离其宗。
果然,二女闻言都过来,分别跪坐在兄弟一人旁,给斟酒。
张鹤龄也不客气,伸手就把他旁边那个的腰给揽住,让其将酒杯送到他嘴边,手都没动,酒已下肚。
小费可以不给,便宜不能不占。
张延龄心想:“果然老司机。”
本也想学一学张鹤龄,可往旁边那位的脸上一看,近距离看得更清楚,然后他还是忍住伸手的冲动。
一杯酒下肚,张鹤龄那边的歌女已经在用筷子夹菜送到张鹤龄嘴边。
这边的歌女也想学,张延龄则笑着问道:“你们这里,可还有别的姑娘?”
歌女没想到陪酒之外还有语言交流的,微微点头道:“自然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