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京师士子中,最近也在谈论这首诗,还有的人想将这首诗给补全,并以此来展现学问。”
“这不舍内,长公主殿下,与德清长公主最近也在议论这首诗,让在下补全诗词,可在下的学问实在浅薄得很”
“建昌伯才学广博,要不您给续上?”
张延龄终于知道崔元为什么不着急走,原来家里老婆和小姨子正在探讨续诗的事,让自诩有才学的崔元给续上。
姐姐在妹妹面前卖弄丈夫才学,结果崔元的学问是一瓶不满半瓶咣当。
张延龄没好气道:“那不是什么诗,不过是俗语,所谓续诗呵呵,无用功而已。”
“啊?”
崔元惊讶道:“建昌伯,您怎知晓?”
张延龄笑而不答。
难道告诉崔元,这所谓的半首诗,也是他信手拈来?
解释不清楚的事,最好就别去解释。
累!
“猜的。”张延龄道。
崔元叹道:“想来这样旷世的诗句,不是那么容易续写,如今京师中有很多才学卓著之人试图去续,乍一听才学一瞪,但不过狗尾续貂,登不得大雅之堂。”
“大概只有原作者才有前两句诗,若是能闻听一番,不枉为读书人。”
崔元言下之意,把作诗之人捧到天上。
张延龄听了不是个滋味。
要是被那群读书人知道,原来这个天上有地上无的旷世奇才,就是他这个被称之为大明蠹虫的外戚,要作何感想?
崔元将桌上的纸张收拾起来,叹道:“唉!只能让人进内宅通知到两位长公主,在下才学无法与如此大才之人相提并论,也就不献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