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挪过目光，落在赵老爷子身上。
赵老爷子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得圆圆的，尽量向外突出。
抓着扶手的双手，微微泛白，手背上青筋暴凸。
“啪！”
又一记耳光落下。
老爷子脸上又多了个巴掌印，甚至嘴角溢出了血液。
“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助听器？让你耳朵听清楚一点，免得我说话还得好几遍。”
秦扬笑着提议道。
赵老爷子侧头看向白家那边，看到白老爷子坐在椅子上沉默，丝毫没有想要帮助他的意思，眼中划过悲凉与不解。
“不用了，你……带走吧。”
良久，赵老爷子嘶哑着声音说道。
这一刻他仿佛苍老了十几岁，黯淡的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像是无奈，又像是其他一些表情。
“聪明的表态。”
秦扬愣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站起来说道：“改天我上赵家跟你好好聊聊，还有些事情，需要解决一下。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秦扬脸上带着笑意，但心里却颇为凛然。
这老头子久居上位，在众人面前被如此欺凌了还能忍，可见城府之深。一般能忍的人，都很可怕！
“一定……欢迎。”
赵老爷子眸中闪过冷芒，缓缓开口。
在这个教堂，他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但是在赵家……一切都将会在他的掌控之中。比如……那秘密之地。
“行，那我就走了。”
秦扬耸了耸肩。
原本以为能杀几个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认怂了，颇让他有些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