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恭敬的站立着。
“说。”
老者吐出一个字。
年轻人微微上前一步，将风尘俱乐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叙述了一遍。
听完年轻人的汇报，老者沉默许久，手中的毛笔轻轻抬着，始终没有落下。
“啪嗒！”
一滴墨汁落在洁白的宣纸上，将之前写好的写破坏殆尽。
“陆老，要不要……把他抓起来。”
年轻男子忍不住打破了平静。
“有几成把握。”陆老淡淡开口。
“这……”
年轻男子迟疑了一下，刚要开口，却又想起什么，生生的把话给咽了下去。
低着头，不再出声。
“你先出去。”
陆老将手中的笔搁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了桌上的红色电话。
年轻人眼眸一闪，退出了书房。
听着房门外关闭的声音，老者按下了熟悉的键。
下意识的，他站直了身子，之前身上那盛气凌人的气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骨子里透出的尊敬。
因为这通电话，是给一号首长的。
…
五分钟后……
陆老挂上了电话，脸上多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小宣。”
陆老喊了一声。
很快，那年轻男子又推门进来，目光带着几分好奇与探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