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泥鳅在路边,堆了一个很大的雪人,足有一人来高,还给雪人戴了一顶破草帽,用一个红胡卜当鼻子。
引人注目的是他在雪人脖子围了一圈红纸,面写着,“人的命,天来定。要知祸福,请来算一命。”
老泥鳅一抬头,愣了,“咦,你咋来了?昨天没走哇?”
“筹到钱了。”马大庆说。
“这么快,连本带利六百多呀!”老泥鳅十分惊讶。
“你快点把欠条拿出来,咱们两清。”刘居委说。
欠帐还钱,天经地义,只是老泥鳅闹不明白,马大庆一夜之间,从哪儿能弄出这么多钱来?
正在这当儿,有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了下来,从车下来个胖乎乎的妇女,自我介绍是侨联办的。
“同志,请问一下,你们是这儿的居民吗?”那女人问。
老泥鳅点了点头。
“那我问一下,这儿以前有个螺蛳巷,是不是在这儿?”那女人又问。
“螺蛳巷,刘家洼,都在这儿,那时我还小,只记得这儿是一片菜地,还有几家稀稀拉拉的人家,具体方位记不清了。”老泥鳅说。
“哎呀呀,终于找到一个原居民了,我想问一下,有个叫二劣皮的人,是不是住在这儿?”那女人又问。
“你是……?”老泥鳅特别谨慎,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是这,有一个外岛的侨胞来信,查找一下他的亲人。
这位侨胞只记的他爹妈是个菜农,住在螺蛳巷六号,他有一个五岁的小弟叫二劣皮。”
听了这一番话,几个人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随着改革开放,人民生活的日益富足,对外交流也频繁了起来。
那些在外岛的人们,纷纷向老家写信,探亲,回来寻根儿。
老泥鳅睁大了眼睛,他多么希望这是他的亲人啊!
他的表弟六斤,以前是个挑大粪的,穷鬼一个,一年吃不两回肉。
老泥鳅从没搭理过他,即使走对面,六斤叫着表哥,老泥鳅也选择性耳聋,装作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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