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齐道,
“汉人顶多也就让女人裹小脚,没听过谁会对女人下瘾药的。”
钮翁锦道,
“那汉人还让女人为当贞洁烈妇去自杀呢。”
努尔哈齐道,
“反正你怎么说我都不会信,一个人可不可信不能单看这人属不属于同族。”
钮翁锦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努尔哈齐道,
“这不就是汉人们说的话?你引用这句话,到底是要我信汉人的好呢,还是不信汉人的好?”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阿敏哲哲的四肢又开始抽搐,努尔哈齐安抚了她几下,却怎么都制止不住她。
钮翁锦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道,
“你让我来抱她罢。”
努尔哈齐抬起了头。
钮翁锦又道,
“我抱着她,她能好受些。”
努尔哈齐想了想,道,
“你把富察氏叫进来,让她扶着阿敏哲哲到隔壁屋去罢。”
龚正陆闻言拔下阿敏哲哲手上的银针,知道努尔哈齐这话的意思便是允了。
待钮翁锦与富察·衮代将阿敏哲哲搀出了屋子,又一次地合上了门,努尔哈齐方才开口道,
“先生,你听到了罢?看来皇上是真心想置我于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