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陶看完,眉头一皱:“恰好路过?真是把别人当傻子呢。来我龙宫地界抓人,这是哪门子的规矩?
事情发生在我长江地界。
人,也是我水族军伍之人,它地府伏魄司,有何资格,越界执法?”
“陶儿啊,没有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之前,不要轻易下结论,更不要意气用事,仓促做出决断。
此乃,上位者之大忌!”
敖宗叹口气:“鳖头大将军那个鳖孙,有什么毛病,陶儿你也清楚。
这次,他是被人下套了啊!
别人有备而来,巴不得和你掰扯管辖权之事。
等你与尔等厘清权限,鳖头大将军,恐怕已经变成无头死将军了。”
“父王教训的是。”
敖陶躬身一礼,“莫非,这些人是冲着媚娘、以及江边祭祀之事而来?”
敖宗点点头。
指着桌上的一封信道:“陶儿你看看此信,再做评判不迟。”
敖陶拿起桌上另一封信,低头审视。
“懦弱无能的苦主?”
敖陶看完书信,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依我看,这哪是懦弱无能,分明就是胆大包天啊!”
“陶儿莫要评判对手的胆量。”
敖宗有意培养长子敖陶的领导之姿,开口道:“事已至此,陶儿你觉得,该如何了解此事?”
“父王,解决此事,办法有三。”
敖陶淡然道:“一,公对公。我龙王殿,要么派人前去地府,找十殿阎罗、或是酆都大帝,商议如何处理此事。但此法子,旷日持久,也会透支以往的人情,此乃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