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乌龟缓缓地缩回脖子。
只露出头颅,一言不发。
这种老乌龟,见过的世面太多太多了。
他身边的亲朋好友,早已离去。
老乌龟已经心如深潭,又似古井,荣辱看淡,服不服都不想干。
争强好胜有什么意思?
安安静静卧着,时不时吞一个人来吃吃,才是王道。
漫看云卷云舒,闲观潮起潮落,无悲无喜,波澜不惊。
“好吧,你继续浑浑噩噩,我像一轮朝阳,跟你这种西边的余晖,耗不起。”
孟浪扶着膝盖站起身,“我得干活了。”
说完孟浪转身从兵器架,挑了一柄小铜锤。
随后。
孟浪跳老乌龟的后背,抡圆的了小铜锤,就开始在乌龟壳砸了起来。
一边砸,孟浪嘴里还哼唱着:
“一铜锤下去是金,
两铜锤下去是银,
三铜锤下去,阳台变客厅。
一铜锤是银,
两铜锤是金,
三铜锤下去,
得了工钱八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