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
范良跟正对面的布兰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又回来了?”
“……”
“范良大人,我学会洗脸擦脸了。”布兰激动的说道。
范良面沉似水。
“怎……怎么了?”布兰慌道,“我……我哪里做错了吗?”
范良缓缓摇头,整理措辞道:“你仅仅是踏出了第一步,还有……”
范良闭口不言了。
男人从来不会解释,只会用行动去表达。
这一步。
范良做错了。
突然,范良目中射出一道犹如实质的光,他抓起玻璃杯,将酒倒在了脸上,然后搓了两把。
布兰满脸的看不懂。
“酒,带给酒鬼的是醉意,带给男人的是清醒,铁血男人的干渴,只有酒才能平息。”
布兰顿时满脸崇拜。
“天……好像黑了?”布兰望了一眼窗外,“范良大人,你不回家吗?”
“时间已经那么晚了。”范良站起身来,道,“原来不是我没有得到安宁,而是我的心从来没有真正的安宁。”
“???”
范良满头问号,按理说不应该啊……
很快,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