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刑”
“绞刑
“绞刑”
范良从住所里出来,人声山呼海啸。跟随在军队后面的抗议的人个个满脸狰狞,就好像范良是他们的杀父仇人。
“束手就擒吧,范良先生,如果你想保留最后的体面。”军队长官鲍德越众而出,目不转睛的盯着范良的脸。
人声渐渐低弱。
范良笑了笑,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我”
“绞刑”
“绞刑”
“绞刑”
鲍德还没回答,愤怒的声音再次爆发了。
“绞刑”范良仍是笑了笑,直视长官的眼睛,面无惧色。
“人民需要一个交代。”
“绞刑”
“绞刑”
“绞刑”
人民们又一次发出内心的诉求。
“都别再说了”
忽然有人从抗议的群众里挤出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到的情况下,张开双臂挡在了范良的前面。
是珍妮。
就是范良在获得尔贝诺文学奖时,采访过他的记者珍妮。
“你”范良愣了一下,“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