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不管不顾别人眼光,兴奋的向提醒的士兵道:“对对,他是个愣种,来到就看上铁县主。”喝了别人好酒这样说话显然不对,王二狗改口道:“他有两个夹子,是这句吧,像是看上县主也不屈。”
铁县主要是在这里,估计要拿马鞭子抽过来,什么叫看上她不屈,难道她身份令人憋屈,还是美貌令人憋屈?
不过士兵听懂,嘻嘻里更正着王二狗的话:“那是二甲第一名吧,在咱西北的先生们里也不多见,就差那么一步就是状元,”他遗憾着:“唉,打仗的时候一步可以活性命,祁大人小白脸儿,为人大方,我对他没的说,就这一件我小看他,那一步再难也得走不是?”
王二狗一挥手:“不说这些有的没有,你说的对,他是小白脸儿,有没有夹子都不屈着县主,再说他还有好酒,”
“嘿嘿”,他和士兵一起笑。
嘿嘿结束,王二狗让他归队:“就你小子机灵,你说肚子疼,我让你休息,却原来回大营去了,”
士兵委屈:“我寻思着就这几天,几位有名的小将军一回来,这招亲擂台就得打,我为了你可不盯着点儿,别好心当做驴肝肺。”
“成成,我谢你。”王二狗面上生辉,带着手下士兵兴致高涨的巡逻,这个码头归他管,但他也不是天热坐凉快地方的队长,每天分三班轮换巡逻,王二狗今天占的昨夜巡逻,日光升起,他往江面上眺望这么久,确实下值的时候到了。
等下一队巡逻的士兵过来,王二狗回去匆匆洗过,特意拿出一身不怎么穿的白布小褂,走出来,士兵们笑话他:“队长,你也打算上招亲擂台。”
“打算,没胆,在擂台下面喊几声的胆也就这样。”王二狗和他们说说笑笑的上马,直奔大营而去。
此时,唐猛唐犷起意搭建的招亲擂台旁边人山人海,操练结束和不当值的士兵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最显眼的是三队人,各自围成一个圈子,虎视眈眈的瞅向周围,见到祁越走来,有人指点给他们看,这三队人凶狠的目光锁住祁越。
权三将军陪着祁越一起过来,见状,拍拍祁越肩膀,沉声道:“练功夫这么久,拿擂台练练手倒也不错,今天回来的三位小将军,孟广的父亲如今也绰号万人敌,他的家传功夫你要当心。计全,你听听这名字,计家最喜欢玩花样,打仗是这样,招式也是这样。雷重,你再听听这名字,”
祁越眯着眼睛看向一个大块头,他比一般人高出一个头,横出去一半以上,像块石头杵着,他的士兵也人高马大,这个圈子像平地钻出一块大山石。
“一身横练的铁功夫,你小心不要挨雷重的拳,否则不知养伤多久。”权三将军没有白喝酒,从练功夫开始直到此时,算尽心尽力。
祁越倏的问他:“老权,你打得过孟老将军,计老将军和雷老将军?”
权三将军陡然拔高声调:“我!”面颊上鼓起来,豪言壮语眼看到了喉咙口,眼角一斜见到孟广、计全和雷重,权三将军知趣低声,向祁越道:“我会打不过他们,你信吗?”
祁越一声嘿嘿,权三将军面皮上有微微的红,生气的道:“老权是你喊的吗?”
“好吧,我喊错了,你回答我后面那句就行,你打得过吗,我的大将军。”祁越继续坏笑。
权三将军刚要反唇相讥,骂祁越眼里没有上司,就听到一阵潮水般的脚步声过来,“咚,咚咚,”整齐的脚步没有杂声,权三将军一看就乐了,示意祁越也看过去:“小子,让你多个见识,大将军来看你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