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躺着的,是鬼杀队的队服,羽织,还有日轮刀。
时间久远,即使鬼杀队的衣服和刀都不是普通材质,也都看得出老旧的痕迹,但没有发霉、生锈和破损,显然保存极好。
产屋敷辉利哉的声音放轻了。
“这些,都是善逸亲手整理的。”
早纪摸了摸队服,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犹豫道:“善逸他,之后还好吗?”
若说前世的早纪有谁放心不下,那无疑就是她的这位师兄了。
大师兄狯岳堕落为鬼,师父切腹自裁,她又死在了无限城中。
雷之呼吸一脉,最后仅剩一人。
善逸本来就是个爱哭包,如此一来,又不知该掉多少眼泪。
“你放心。”产屋敷辉利哉阖目,“善逸好好地活到了战争结束,他已经成长为一名成熟的剑士,在你的葬礼上,那是他最后一次落泪。”
“……”早纪更良心不安了。
虽然感觉,留善逸一个人在世上,太对不起他了。
但得知他往后余生都无病无灾,幸福安康,早纪不免感到欣慰。
“那就好。”她低低说道。
家里人那边,早纪不麻烦产屋敷家出面,她给甚尔打了个电话,说今晚在同学家吃饭,让爸爸不用等她了。
“早点回来。”
甚尔只给她留了这么一句话。
爸爸不爱过问孩子的事,这一点真是帮了早纪大忙。
否则她还不知道怎么圆呢。
再见产屋敷,她可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诉说。
产屋敷家的饭局,并不是如寻常大家族那般死板苛刻,辉利哉让人呈上了早纪爱吃的菜肴,招来了还在公司上班的大儿子、二儿子,来了一次久违的全家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