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把这些语言归于俄罗斯人的浪漫。
所以陀思很大概率是一个东欧人。
而“傍晚七点的晚安”就是他给出的有一个玩笑。
真是恶趣味到家了。
柏原早无最讨厌这种聪明人。
“一直做笔友不好吗?”
柏原早无皱了皱眉,他不认为自己一个不喜欢锻炼的普通人打得过凶狠的战斗民族。
尽管这个俄罗斯人看起来很病弱。
“为什么要过来呢?”
柏原早无皱起的眉头一直没有消失,他很苦恼:“就这样不面基,大家永远当笔友不好吗——”
柏原早无非常不擅长处理笔友猝然“现实化”,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面前。
“就算是做游戏也不能这么过分吧。”
柏原早无躺在沙发里,把头埋进抱枕,气鼓鼓地想。
“可恶的俄罗斯人。”
“难道他以为不戴帽子我就认不出来了?”
柏原早无十分苦恼。
他最开始是没有把这个新邻居和自己的笔友联系起来的。
“为什么——”
“为什么要来和我做邻居——”
柏原早无对自己笔友的感官很复杂。
陀思是在柏原早无失去他唯一一个朋友的时候出现的。
“笔友”是当时的柏原早无唯一能接受的一种关系。
亲密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