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看他,那个放肆的像是脱缰野马一样的家伙在看他。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邱晓蓝要做什么!
邱晓蓝要把他怎么样!
“文臣不涉武斗,好生的看着他,不许伤了他。”
“师傅本将军所能够做的只有这些,好生的呆着吧,待得事情终了,你我师徒再好生的,嗯,叙旧,对呢,是该找那么一个时间好生的谈谈呢。”说完,邱晓蓝便是混进了涌动的人群。
诺大的高台上孤零零的只余下了周若愚一枚佝偻,本是聚焦了无数视线的台子此刻反倒更像是彰显全部的破绽的诚实,清清楚楚的将那一分孤单和落寞放大到了极致。
明明台下人头涌动喧哗不止,却是再也没有一人去理会台上的主儿了。周若愚像是一个跳梁小丑,拼命的演绎着独属于自己的人生,却是没有任何的观众在意。所有人都在忙碌,只是在做着各自在意的事情,没有人去理会他。“哼,该死的,花月是要变天了。瞧瞧,本官都是做了些什么,该如何的去面见花月的列祖列宗?”
长廊入口,几群兵甲汇聚。
“找到了吗?”
“这边没有。”
“西面也寻过了也是看不见人影。”
“可恶,逃的倒是快的紧。”
“分明的是看见往这边跑来的,宫门悉数的是吾等的人,他出不去。”
“瓮中之鳖一头,他是逃脱不去的,追。”
“一间一间的搜,屋舍、过道、假山、林子、盆景,任何的可能藏人的地方都不要放过。还有御花园是重点对象,甚至是池水给抽干了也要查的仔细,不可漏了一处。”
“诺。”
楚歌宫。
“找到了吗?”
“没有,继续找。”
掖庭,清清落寞。
门前六丈六宽的过道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殷红的液体将你视线所能够触及的地方给占据的彻底,甚至于连插下一脚的地方都寻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