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你有能耐进来,我等你。”
“嚣张,你总是那样的骄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是。”
一个字的回答,就像是数学题,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隐藏,不是他屑于去做的事。
炫耀,是身为强者的他改不掉的性子。一旦胜利,便唯恐他人不知道的霸道,从来不会去考虑,他的趾高气昂会令一时摔在他面前的人怎么想。
对了,天下第一聪明人的他最乐于把自己比喻成一个棋手。蚍蜉众生,他人生死,便是只作游戏的筹码,他又哪里会在意呢?这家伙,在赢了的同时,还不忘记把他人的尊严摔在地上,践踏的粉碎。
暖只觉得面目可憎,突然的丧了说话的权利。
转身,奔向午门。茫茫大雨是消弭行踪最为有效的手段,很快便是寻不见她的影子。
天地朦胧,大雨淅沥,一枚被淋湿的透彻的矗立,无端的显得孤单。
垂首,银丝如瀑从来没有过这样子的狼狈。
呵呵,他竟笑出了声。
分不清是怎样的心思,或许连同他自己也是心绪复杂的不知如何面对吧?“呆子,我的眼里是放不下任何人,因为早就被你占据的完全啊。”
叮当当,叮铛铛,
铃声,清脆无杂,宛若天籁。
“很动听的话语,她却是无缘听见。”
头顶,多了一把粉色的油纸伞。仁慈的,托起了一片小小的天地,将雨点隔绝在外。
玡没有回头,对她的到来他好像一点都不意外。“她,本就不该听见。”
“你有无数的机会赶她走,然而偏偏是选择了最不好的机会。蛟龙池边,她这下可是恨透了你。”如火纱裙,三千青丝束缚在九枚金步摇里,鹅蛋面孔上柳叶眉梢微蹙,满是心疼。长裙拖曳及地,尾端全然的浸透在了集聚着来不及散去的雨水里,荡漾起柔顺绵长的絮状,如血。奢华包裹的她分明该是温室的花朵,奈何却透着矛盾的浓郁的忧伤。
明向虞菲,她是一个苦命的人,印象中似乎笑容从来无缘。
“我犯下的过错,所有的恨,集中在我一人身上便是。”
“你对她总是那么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