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
他的手背在身后,轻拉了下身后的百叶窗窗帘,窗帘角度偏折,下午的阳光若隐若现地从缝隙中照了进来。
晏双面对着戚斐云,双手交叠地握住T恤的两端,他看着戚斐云,笑容在嘴角扩散,一点一点地将宽松的T恤剥离了身体。
细长条的光线打在白皙的身躯上,水波荡漾一般地浮动,就连那张脸上也涂上了光的油彩,像个从原始深林跑出来的小野人。
自然弯曲的腰线被束在一条旧旧的牛仔裤里。
牛仔裤上灰色的领带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那是礼物丝带的系法。
晏双转过身,他拉着窗帘,又稍稍往下用了点力。
窗帘的缝隙更大,更多的阳光照射了进来。
他的腰上有两个漂亮的腰窝,盛满了醉人的光,牛仔裤松松垮垮地落在腰间。
这是个完美无瑕的背。
呼吸落在肩头,晏双的眼睛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眨着,他说:“我发誓你一定站在这儿看过我的背影。”
戚斐云不置可否。
“戚老师,”晏双伸出手,从背后拿起戚斐云的手放在腰间的蝴蝶结上,“你这两天,有没有想着我……”他回头,面带笑意,“做坏事?”
这样低级的引诱。
就像是举着扩音喇叭大喊着:欢迎光临,欢迎堕落。
戚斐云没有去解那个蝴蝶结,而是伸手掐了晏双的两颊,将晏双的嘴唇掐得嘟起,“安静待着。”
晏双不放过他,双手双脚都缠到他身上,撒娇一样地乱晃,“不要嘛,我好无聊,我想要嘛,你开会明明就在偷偷画画,我都看见了,你画了一朵花……那花不错,我纹身上给你看,好不好?”
他边说,边在戚斐云那张端庄又英俊的脸上胡乱地亲来亲去,仿佛这位大众都想得到的情人是他的私有物般任他亵渎。
不知不觉,两人又吻在了一起,戚斐云微一后退,后背靠在了办公桌上,晏双得寸进尺地去解他的皮带。
每当戚斐云觉得晏双很邪恶时,晏双又总会表现出一种令他迷惑的天真。
他就像个贪吃的小孩子。
目的是如此直接,邀请也是如此直白,让人禁不住去想:他或许也不是那么坏。
戚斐云扯开了身上的人,他的衣服和头发、甚至于神情都被晏双弄乱了,“在这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