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之前,栾半雪就曾经煞有介事地告诉过景玉,不可以睡同一个男人超过三次。
相比较起来,男性更容易“上肾”,而女性更容易“上头”。
女性很容易把那几分钟荷尔蒙的荡漾和多巴胺的分泌误解为爱情。
景玉想,她自己应当是清醒的。
她保护的很好。
但是当克劳斯亲吻她的时候,她仍旧不可自抑地抖了一下心跳。
就好像一声春雷过后,第一滴雨水落在大地上,挡不住的冰雪笑容,蓬勃的绿草挤开土壤、密密麻麻地生长。
景玉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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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气温很好,因为雕先生中午炖了乳鸽汤,因此景玉“不得不”等到午饭后再离开。
除此之外,还有个意外之喜——
克劳斯先生先前订购了一只铂金包,据他所说,因为工艺和设计师的原因,一直到了上个月才送过来。
克劳斯先生并没有其他交往的女伴或者适合这只包的女性亲属,因此大方地送给了景玉。
铂金包送来的时候,克劳斯先生在泳池中游泳,而景玉换好白色的泳衣,正用脚尖试探着水温,犹豫着要不要下水。
她感觉水的温度有那么一点点低。
克劳斯先生可是敢在冬天洗冷水澡的人,景玉的小身板并不能和他相比较。
——景玉不得不感叹,克劳斯先生的身体基础条件真的棒,昨天白天还在感冒,晚上就能生龙活虎地屠龙;今天清晨例行吃龙肉后,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地去游泳。
景玉严重怀疑,克劳斯身上说不定还有战斗民族的血脉。
来不及怀疑,她的铂金包包被送了过来。
景玉欣喜不已地拿到手里看,只是刚看没几眼,就听见克劳斯先生问:“这只包有什么特殊?”
景玉宝贝般地捧着包左看右看,回答他:“管它呢,只要值钱就好。”
这样说着,克劳斯站起来,他看着景玉如此宝贝包的模样,伸手:“给我看看。”
景玉看了看他手上的水,犹豫两秒,用丝绒袋子包在包柄上,谨慎地递给克劳斯先生,不忘嘱托他:“小心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