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盏辞:“……”
顾盏辞:“你最近很闲?”
明知顾盏辞是讽刺自己,顾时月还是实诚地回她:“没有,我最近有点忙。”
顾盏辞抱着胳膊:“忙着谈恋爱?还是忙着猜测我和别人的关系?我从来没为你放弃过什么,而且我和谁在一起,从来都不需要在乎你的感受。”
顾时月沉默许久:“我明白。”
顾盏辞:“……”
顾时月背着书包又离开了。
顾盏辞全程只看到她书包沉甸甸的,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和顾时月相处,管着她似乎不对,纵着她,她又什么话都敢乱说。
顾盏辞坐了一会,想到苏冥怕热乱开空调的黑历史,又特地上楼去看她。
苏冥睡姿不好,刚刚还平整地躺着的,现在已经变成四仰八叉。
顾盏辞无奈地帮她把被子盖好。
苏冥做了一个噩梦,她睡眠不好时容易做噩梦,梦到解剖梦到肢体,梦到有一个病人全身大面积烧伤,身上裹着薄薄一层东西,她一开始以为是塑料纸,仔细却发现那是被烧伤后褪下的人皮。
“苏冥?”
耳边传来顾盏辞的声音,苏冥像是抓住救命的稻草,追随着她的声音,终于从噩梦中惊醒。
“我怎么睡着了?”
她说完才发现顾盏辞的手被她抓着。
“怎么,又做噩梦了?”
“对。”
苏冥绘声绘色地把梦里场景表述出来。
病人因为天然气爆炸,发生火灾,全身大面积烧伤,头发眉毛全部烧光,部分肌肤甚至被烧焦,这个病人是她接触的第一个病例,没想到现在还能梦到。
而且记忆犹新。
顾盏辞安静地听她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