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姝突然大声地转移了话题:【有了可以自由的移动的方法,那就很方便了,我现在马上就去治疗室找那些孩子。】
1938:【。】它的确是个AI没错,但它也知道人类这种情绪和反应叫做心虚。
【笑死,刚刚还想夸小姝聪明】
【我只想问问那个任性的病人是不是主播本人,破局方法来源于生活】
费姝一路去治疗室都没有遇见一个玩家,可能都躲起来或者还在跟NPC周旋。
费姝想了想,用徐腾给他的纸写了几句提醒,用鲜艳的笔在上面画上了主世界一家大型连锁商店的标志作为提示,然后把纸贴在墙上。
这是之前他在夜探小队中提前约定过的,用以区分医院的文件分享线索。
小队里的人本来是想自己找到线索后帮衬一下费姝,估计也没想到自己反而先被费姝帮衬了。
*
治疗室中的金发医生,恰好已经给孩子们打完麻醉。
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做的事,甚至忍不住有些兴奋地颤抖起来。
很快,他就会成为一个跟弗兰克·托科一样名声斐然的医学家了。
到时候就算他的老师回来也改变不了现状,因为他们已经彻底绑在一张船上。
安格斯并不愧疚或是有什么负担,他在弗兰克·托科这个沽名钓誉之辈手下低声下气了这么久,借着家世和职位帮他盗取了无数别人的成果充实这位院长的履历,这些都是他应得的东西。
安格斯看着冰冷躺椅上熟睡的孩童,眼中并没有作为人的温度,像是看一块能让自己更上一步的垫脚石。
“谁还你们不听话呢?”
锋利的冰锥已经放在手边,安格斯正戴好手套,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他已经提前交代过,谁敢在这时候打扰他?
门已经从里面锁住,安格斯一愣,沉下脸,并没有去开门,而是选择拨通了通讯器,呼叫附近的守卫。
意料之外,无人回复。
这个结果让安格斯有些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