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操作之后,赵同仍感到十分迷茫,但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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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看那人!”
身边传来的声音召回了荀凌的注意力。
他将视线从那群奇怪的白衣人身上收回,抬头望向中央的云梯,便见一名兵者正以极快的速度往上攀爬,且几次匈奴滚下落木碎石,皆被对方以不可思议的动作躲过。
荀凌骤然凝神,问:“那是何人?”
“并非我军兵士。”华辛在旁道:“都尉昨日见过此人,谋定计策时,他跟在步将军身后。”
“是那羯胡?”
“不错。”
荀凌点头:“此人倒是位猛士!”
就在几句谈论之间,邢桑已爬到了顶端。
城墙上的匈奴兵见此状况,连忙举刀横来,只是未等他的刀落下,羯族青年便已拔出腰间军刺先一步刺穿他的胸膛。
拔出军刺,推开匈奴兵,邢桑跳跃到城墙上,随后又是连杀数个守军,顷刻间,身边就堆了五六具尸体。
“废物!”指挥的千骑长怒骂一句,拿起弓箭,一箭射向羯人。
邢桑随手抓来一人挡住攻击,抬起褐眸盯着千骑长,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
千骑长收到挑衅,再次抽出羽箭,正要搭箭再射,身后忽然传来响亮通报:“报——千骑长,北城门被破!”
千骑长惊愕:“什么?”
只是这惊讶的一瞬,邢桑把握时机,骤然绷紧身体抬起右肩,利用手臂与腰背的力量猛地将军刺投掷了出去。
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一幕,隔着近十丈的距离,那把军刺竟如利箭般破空而出,眨眼之间,便插进了千骑长的喉管。
瞬时,鲜血喷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