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我力气太小,太过温柔,他就吊儿郎当的说:“你当扣球就是在扇我耳光。”
我歪着头,“噗嗤”笑出了声。
他那双充满了“爱意”的眼睛就看着我,继续逗我笑着,“那样就会很准确的按点扣球了,是不是心里会很爽。”
好吧,我就按照他的方法,每一拍子都狠狠的发力,像在给他耳光一般。
每天两个小时的大汗淋漓,到点我就骑着车走了,才不管他慢慢的收拾场地。
一个月后,我们去区上参加比赛。
给我数球的人,是我们镇每次奥数竞赛都多我一两分的江汀,他爸爸是数学老师,我想肯定给他开了小灶。
以至于我们在中心校那泥土铺成的露天操场进行奥数比赛的时候,他就多了我两分,让我又只能得“第二名”。
啊啊啊,不管美术啊,作文啊,等等等等,我都是第二名或者第三名,没有一个第一名。不过我参加举行的所有比赛。
加之家里没有培养过我任何兴趣爱好,从家里修了第二栋楼后,仿佛我还不怎么会走路,就坐在床上开始数钱发工资,接着我父亲总给我看“乡镇企业金融”之内的书,并给我指着里面的题目,让我算题。
跟罗飞一起练球,是我第一次单独和男生同处一室,也算和同龄人玩一样的游戏。
可这样让我从来不怕他,就像今年他惹毛了我,我把他按在床上,给了他重重的六十个耳光,并给了自己重重的二十个耳光,声称算是扯平了。
但他轻描淡写的跟我说:“你要给我耳光,就给够一百个,不要只来个及格分。”
然后他继续翻看着手机,继续查着网络上的蛛丝马迹,非要找出谁喜欢我。
那天打他,他有预感。
因为头晚上他让我听网易的某个节目,可我一门心思只有儿子,给他听《百家姓》的来源故事,教他唱英文歌。
他如此,我并不理他。
突然他冒了句,“我背着你给娃娃上了户口。”
我猛然间翻起来,掐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耳光,再淡淡的说:“我们两个一起去死。”
他继续玩着手机,手机屏幕的光照得他的脸庞很是苍白。
他见过太激动,淡淡的说:“我骗你的,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