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有怀疑,总觉今日刺客与舒衡脱不了干系,舒衡反复提及要证明给她看,随后就遇刺.杀,细思极恐,只怕今日不是他自导自演的吧!只因哥哥和江恕来得及时,才让他没有机会出现。
常念不敢往下想了,欲不动声色地提点两句,于是深深皱眉,极为困惑道:“平白无故的,舒世子怎么也在此?”
江恕顿了顿,沉静的眼中掠过一抹危险,对她道:“本侯会查清事情真相,给殿下一个公道。”说罢,吩咐车夫驱马回宫,他则阔步回去提审那唯一的活口。
见状,常念才安心放下车帘。
回宫一路,本该是心慌不定的,可不知为何,许是因为江恕那一句“沿途安排有侯府私卫”,她竟能心安地小憩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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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黑衣人刺客被带回宁远侯府。
江恕亲自审问。
手段之狠辣不必多言,那刺客熬不过半个时辰就吐了真话。
却说是一个名叫阿木的男人花钱雇的他们,只要在东雀街拦住公主车架,对随行侍卫大可动真刀真枪。
江恕派人去抓阿木的同时,也悄无声息地往舒府查了查。
常远颇为不解:“今日之事,本王猜是徐皇后贼心不死,还欲在你与阿念大婚前使绊子,舒衡那头……无论如何,他断不会伤害阿念。”
江恕只冷笑一声,并不多说什么。
待夜里,阿木被抓进侯府,交代出另一个名字,常远便彻底说不出话了。
阿木的上头,是舒衡贴身的长随小厮。
“好他个不要命的舒衡!枉本王以为他情深似海将阿念视为珍重之人,哪料背地手段下贱至此,今日刀剑无眼,冷箭乱飞,凶险万分,他得不到便是准备毁了阿念吗?”常远气急,拿了人证供词便要去大理寺派官抓舒衡入狱。
江恕叫住他:“王爷。”
常远但凡遇上小妹的事便毫无冷静可言,当下脸色一沉,重声反问:“江侯,阿念被害,你竟此般凉薄无情,叫我如何放心将她交给你?”
江恕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请王爷听我一席话。”
“殿下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她的事自当是我江恕的事。舒世子逃不了,不过王爷既说起初想到是徐皇后下手,为何不稍作冷静,将计就计?”
他点到为止,眸色漆黑。
常远却是一下明白其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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