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轩辕家就一定奈何不得侯府,只是两方对战,必是两败俱伤,轩辕家没有必要,便绝对不会如此做,他们舍不得自己头上的光环。
孙文馥点头:“我也有此思量,不过,明着轩辕家做不得什么,但是暗中定会采取一些手段。”
“侯府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看起来混,实则比谁都明白,他们不闹腾,但也容不下别人闹腾他们,再说,这几年将军府要起变,轩辕家也没工夫收拾我们,且放松,只让朝家三万人光明正大的活动,开始招兵买马壮大我们自己,最主要的还是打公主府。”
“是!”孙文馥离开,十三来到静姝的院落。
陈诚在院子里打盹,一见十三立刻清醒了,“朝姑娘。”
“怎么样了?”
“虽然凶险,原本老夫出马也没什么大问题,可她执意要留下腹中之子,这便有些难弄。”
十三叹息一声,如果说她看不懂言砚,是因为言砚这个人本身就如寒潭之水,谁都溅不起水花,可在待言砚这事上,她也同样看不懂静姝。
静姝本温柔良善,在母后身边从来克制谨慎,从不言自己的喜怒哀乐,除了待她和母后好,其他时候她都觉得,藏在静姝温柔面孔下的是一颗苍老麻木的心!
直到她听说静姝多次刺杀言砚,直到她见到静姝火烧将军府,直到见到经历了和言砚的种种不合后静姝还能和言砚过下去!
她似乎有了属于她的情绪,有了她的执着和不容触碰的底线!
如今,哪怕她和言砚合离,哪怕言砚亲手要抹去这个孩子,她还是要留下,她为了什么?!
十三叹息一声:“她既然要留,大人和小孩都尽力吧!”
陈诚直点头:“这也不是做不到,就是缺几味药。”
“缺什么?”
“回春莲和留年。”
十三扬眉。
上一次替柳斯求娶柳风眠的时候,付韩愈回去后说陈诚看上了她这两株草,此刻他救静姝,这两株草给他又如何!
就在十三拿出这两株草给陈诚的时候,陈诚摇头:“此乃神草,当敬之重之,双手捧给我。”
事儿还挺多!
十三没做他想,走近陈诚。
就在十三递上神药的时候手腕突然被陈诚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