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巷子里的护卫打了招呼,她就窝在门处探头偷瞄。
此刻,某王正静坐竹亭之下,提笔描绘。那稳直的姿态,当真让人赏心悦目。
拍拍渐僵的小脸,顿时觉了自己花痴。前世在拍戏现场,那么多好看的男模特他都仅是瞥一眼,丝毫不入心!怎么到了古代王爷这,就——“有毒!”
直起身子,踮脚迈入。绕着园子里的石桌慢慢走去他的身边,再于青竹亭周围小步轻移。
奈何,某王全当没看到她,依旧垂眸作画。
画的啥?
扯着眼皮的往他怀里看,不过是一副青竹报喜图,画工不错,就是润色不好!
“谁家鸟儿一身黑!乌鸦吗?”话音落,便见某王仰头逢来。
卿灼灼心头一紧,瞬时闭了嘴巴。
还以为他会拿话相怼,怎得竟落了副若无其事。眸光在她身上旋了一圈,才出声问话,“站在那里干什么?没事做?”
“啊?啊!”一声慌,两声沉。眸光晃晃,忍不住抬指挠了下鼻尖。自从与他相识,感觉这脑袋瓜里的台词越发少了。“灼灼在等王爷吩咐啊!”
“去书房,再给本王拿支笔!”
“好!”好个闲情逸致!这大冷天的,还雪花纷飞呢!坐在亭子里,也不觉冻得慌?
绕他一眼,转之奔去书房为他拿笔。偶有几次回眸,见了他那认真细看的模样,也就不忍心说他了。
卿灼灼唇边应笑,奈何脚下被绊,顿时侧身扬臂,跌在了地上。臂弯猛地杵去,恰是石阶硬角,刺骨凉寒,又撞的抽筋。
然她瞥头,却瞧着某王依旧垂眸看画。
无动于衷,冷血!
良久,她一瘸一拐的走至青竹亭。
某王拧眉未抬,“怎么去那么久!”
她扭唇不语,甚觉委屈。
南风盏拧眉抬头,刚好瞧见了她这一幕,“你怎么了?”
“没事!大雪地里滑了一脚而已!”没人心疼她,她自己心疼自己总是了。左手环去,护在臂弯处,应了一阵呲牙咧嘴。
怎得这会儿,竟瞧着他起了身子,几步绕过木桌,走到了她的面前。静静地看了她两眼,便伸手轻抬了她的凉手,退了袖衣,就见她破皮染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