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夜轻轻抚摸她鬓边雪发，一点点别回耳后，又顺着轻抚下去。
长发如绸如缎，从指缝间溜走，只留下丝丝凉意。
“姐姐，告诉我…”
他眺望着远方落日，看那鱼鳞般绚烂的晚霞铺向远方。
“告诉我…”
他的声音微微哽咽。
“告诉我…”
“怎么才能救你…”
辉夜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闻着他熟悉的气息。
她沉默许久，才檀口轻开。
“无夜…”
“我感觉…我缺了点什么…”
无夜一怔：“缺了点？是什么意思？”
辉夜脑袋的重量完全靠在他胸口，给他送去一种被依赖的感觉。
“我在力量觉醒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发现使用不出来了…”
辉夜清泉般的嗓音静静流淌。
“每用一次都要消耗生命力…”
她抬起自己纤柔的右手，怔怔看着手心。
“我的身体在那种时候就像不是我自己的…”
“而且…”
她闭了眼睛。
“我的灵魂一直想要离开…”
“似乎要去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