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瞎说。”
辉夜终于发现，自己再不努力冲穴就要被抱着没完没了了。
“小鬼的心思很野嘛！”
纲手忽然凑近过来，红唇贴着他的另一边耳朵：“不如这样，如果你能把你这姐姐拿下，老师就给你个机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
无夜还没开口，辉夜就气道：“纲手！你别把他教坏了！”
“哟，急了嘛，”纲手明显没把玩笑话当回事，“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你生气我就开心得不行，就是想笑，啊哈哈哈…”
“连个弟子都教不好，你有什么好笑的？”
辉夜冷冷道：“八卦一百二十八掌是宗家绝学，日向一族根本没有半天就学会的记录，现在你还要说他没天赋吗？”
纲手笑声卡住，瞬间哑然。
终于，辉夜把主要的穴位打通，勉强能自己站着了。
她立刻从无夜怀里让了出来，转身就走：“我过几天再来检查进度，如果还是现在这样，那就别怪我让所有人知道，堂堂纲手姬不会教徒弟！”
纲手和无夜就这么看着她离开。
雪白长发飘啊飘，背影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路尽头。
“姐姐她…好像走得有点快？”
无夜眨巴了下眼睛，若有所思。
纲手抱胸不屑：“害羞了吧。”
“姐姐也会害羞的吗？”
无夜很奇怪的样子。
纲手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她虽然长得好，但你不要真把她当女神，她也才十几岁而已。”
“哦，”无夜抬起头来，“老师，我真的可以喜欢姐姐吗？”
他说完这句，就仔细看纲手的表情，却见她没有丝毫异常，瞬间就笑意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