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吧,你们去找黄金的话算上我一个。”
阿方索的黄金对阿尔芭而言没有什么吸引力,重要的是这个过程。
就如同亿万富翁中了张一百万的彩票,奖金不是最重要的,人家不差那一百万,反而是中奖本身最值得高兴。
结果话音刚落,夏绿蒂斩钉截铁道:
“不行,船上很危险,你赶紧下船回家。”
阿尔芭顿时鼓起脸:
“为什么?”
“不为什么,听我的,你不能掺和。”
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阿尔芭,她立刻尖声尖气的喊道:
“你总是什么都知道,但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就是讨厌你这点!”
她的声音引来守在宴会厅门口的侍者们一阵观望,要不是隔音效果好,恐怕宴会厅里纵情声色的一帮人也都会被引出来。
“阿尔芭?”
背后的走廊里,芬恩刚刚转过拐角,他应该也是听到了阿尔芭的声音。
说起来夏绿蒂之前告诉过芬恩让他来宴会厅找阿尔芭,居然还歪打正着了。
不说旁人,阿尔芭气冲冲的瞪着夏绿蒂,而后者就跟没看见一样,眼神都不在线,显然是脑子里在盘算着别的事情。
比起这次是第二次见面的安平安,阿尔芭实在是太了解夏绿蒂了,知道跟她呛声等于对牛弹琴,正好芬恩来了,立刻头也不回的说:
“芬恩你跑哪儿去了?跟我去跳舞,就让她自己去找什么死鬼的黄金吧!”
说完拎起宽大的裙摆,跟斗牛似的往宴会厅里冲。
门口等着的侍者可不敢拦她,一看人家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贵。
而芬恩则感觉十分莫名其妙,他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看到阿尔芭走近宴会厅,也只好跟进去,路过安平安身旁的时候还低头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