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们,我还是对崔嵬和人间道之间的恩怨更感兴趣。”萧峋一转话题,看向谢龄,童他说道,“你应当也是这般想的吧,陈兄?”
谢龄点头:“八卦的确更有意思。”
越九归认同这一点,附和了一声,问:“那人师父是谁,你们知道吗?”
“不清楚。”
“这就不得而知了。”
谢龄和萧峋同时回答说道。
“遗憾遗憾。有机会再打探吧。”越九归脸上写满失望,向外看了又看,收回目光,问谢龄:“师兄,接下来咱们去哪?”
谢龄早做好了决定:“往东走,我想寻些药材。”
“哪方面的药材?”越九归问。
谢龄:“治疑难杂症的。”
越九归:“……”
越九归幽幽道:“这范围太广了吧。”
谢龄没管越九归这句吐槽,看向一旁的萧峋。萧峋正寻思谢龄怎么突然需要药材了,听得谢龄道:“接下来的路,张兄还要跟我们一块儿吗?”
这话里细细品来,藏着点儿赶人的意思。
我都换了张刀疤胡子脸了你还赶我?萧峋心头忿忿然,表面装得无所谓,甚至还做出思忖神情,隔了片刻才道:“一道走吧。”
谢龄颇有些惊讶:“你不去和你的同门一块儿?”
萧峋立刻编造理由:“他们中有人喝醉了,麻烦得很。”
越九归应是想起了某些往事,理解地拍拍萧峋肩膀,道:“那我们一起走吧。张兄若是见到了想要的,说一声便是,如果我们两方都想要,那就按照需要或者功劳拿,如何?”
“好。”萧峋赞同。
“如此,向东出发——”越九归抽出他的枪,往崖外一指,朗声说道:“我们就直接从这下去吧。”
说完将枪往前方一抛,脚踩上去,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崖底。
谢龄一怔,尔后迅速眨了两下眼,杵在原地没动。直接下去确凿是最方便的路线,可他还使不出御剑术,若要这般直挺挺下去,那就是——跳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