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没事吧?”
好似那山泉水浇在了白锦欢的心间,清清凉凉的。但身子却莫名地发热起来,耳垂红的滴血。
李灵儿瞧见了这一幕,手中的锦帕也拽得皱皱巴巴,她气得咬牙切齿。
可恶的白锦欢,一刻不勾引人就坐不住。慕秀才怎么能被他所迷惑?
狐媚子,臭不要脸。
白锦欢当然不可能听到他的心声。
自己跟慕修墨现在的距离太过于亲密,与你不合还是少些分开比较好。
“无妨。”
白锦欢摇了摇头,想要从他怀里起来却看见张翠兰一副想过来,又不敢贸然前进的样子。
是了,在这个朝代,慕修墨的身份远比张翠兰要高贵得多。敢对自己用鸡毛掸子,但是可不敢朝着慕修墨来使。
白锦欢顺理成章地往慕修墨身后一躲,不满的冲着张翠兰质问。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才救了你儿子,就要打我,这是什么道理?”
“你,你还好意思说,你爹害死了元宝还不够,你还想害死我的银宝。”
张翠兰的眼中全是狰狞的红血丝,骂骂咧咧:“白锦欢你给我滚过来,我要打死你。”
“谁说我害死银宝了,你自己看看他。”
“还说不是,你……”
张翠兰本来想同她描述银宝的惨状,余光瞥见元宝此时的状态后,她惊了。
银宝脸色红润,一反先前的虚弱之态,呼吸也渐渐均匀了许多。
似察觉到她的眼神,银宝颤巍巍的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