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走,也要和那刘谨离了婚,光明正大地走!
这么一想,木绵心里堵着气,走回了房间。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
木绵推开门,没见到某人,便率先出了声。
结果,在见到某人**着上身在换衣服时,微愣了一下,脸瞬间爆红。
“你干嘛呢?”
木绵讯速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语气有些懊恼:“就不知锁门吗?”
“你怎么不说你不敲门?”
“这也是我的房间!”
“难道不是我的?”
“你”
木绵被噎住了,气呼呼地放下手,磨牙:“哼,随便你。”
反正吃亏的也不是她!
再说了,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不就光着背吗?
好像有点大惊小怪了。
这么一想,木绵鼓了鼓嘴,往一旁的椅子走过去。
刘谨穿好衣服,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唇角微勾:“怎么,还生起气了?”
“没有!”
木绵看也不看他,双手托着下额,有些烦躁:“你这次回来又想干嘛?”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