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衣女子故意在头牌青青眼前这样说,早就看不惯青青仗着自己长的美平日里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这下见着比她美的花花,故意领到她眼前气着。
‘’美有何用,还不是花瓶一个,中看不中用‘’
青青玩弄着手中的兰花指,赌气的找理由讽刺着,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她的美貌可是名满京城的,怎么能允许有人比她美,早晚毁了花花这张脸。
‘’好酸的柠檬精,嬷嬷可说了花花是她手中的王炸,舞跳的比司乐都好,要培养她当花魁呢‘’
又一位紫衣女子过来和粉衣女子一唱一和的,还装作亲热的拉过花花的手。
华如月伸手打掉紫衣女子放在她胳膊上的手,实在受不了她身上的胭脂味,退一步到啊玉身旁。她这是躺枪,一句话也没说就成了挑拨离间的工具人了。好笑的是她对花魁丝毫不感兴趣,谁爱当谁当,她巴不得将自己藏起来。
‘’眼见为实,花花姑娘不如来一段‘’
青青不死心,她可不信有人能比得过司月的舞,若有这人早就名满京城了,怎会籍籍无名。
‘’前天不小心扭了腿,我就不在各位姐姐面前献丑了‘’
华如月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着,她可没那闲工夫。
‘’你到也实诚,知道是献丑不敢跳了,怕不是要被我们青青比下去,丢了面子‘’
青青旁边的绿衣女子用手上的秀帕捂着嘴哧哧的嘲笑着,她可是青青身旁的狗腿子。
‘’无聊,唧唧歪歪的像只讨厌的母鸡‘’
华如月忍不住朝她翻着白眼。
‘’你骂我是鸡,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绿衣女子气的撸胳膊往袖子张牙舞爪的便朝花花的脸上挠去。
华如月嘴角一抹嘲讽的笑意,未等绿衣女子近身,从袖子中掏出几枚银针便尽数扎在她的手心上,痛得她一阵嚎叫。
‘’都消停的,我们便相安无事,敢在我眼下嘚瑟,休怪我不留情面‘’
华如月脸上竟是威仪,原本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下来,她们有些怕眼前的花花。
华如月拉着子珏离开了她们的视线,只留下各位女子面面相觑,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华如月刚和啊玉进了屋,屁股还没有在木凳上坐热乎,便听到又一阵敲门声,她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