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西不屑的目光被乐初逮了个正着。
她再怎么装作善良大方，可表情总不会骗人。
乐初总算感知到乐西对她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出自哪里了。
就是眼神。
乐西看她的眼神，从来不是一个姐姐对妹妹正常该有的眼神。太冷太淡，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时不时夹杂着不耐烦。
乐初垂了头：“哥，你不信我能考好吗？我已经复习很久了。”
乐南不用掰着手指也能数清楚她学了几天：“你想考就考吧，说不定还能和乐西一个考场。”
乐西笑了笑，不置可否。
车子开到校门口，乐南主动抬起手肘，乐初挽着他，为了避免过度拉扯伤口，乐初走的很慢，乐南竟然也有耐心迁就她。
乐西被落在后面，气得满眼通红，也不多说什么，径自就往舞蹈室那边去了。
她还要去拿伴舞用到的器材，两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往礼堂去。
“我怎么觉着，你跟乐西不大对付？”乐南突然出声。
乐初盯着地面：“为什么是我跟她，而不是她跟我？”
乐南摇头，他也不知道：“以前她都很善解人意。”
“那她现在就不善解人意了？”乐初故意道。
乐南一噎，现在嘛……
好像也还行。
反正他是没看出来这两人如真正的小姐妹般友爱过，总透着股别扭。别看他是个直男，他懂这种感觉，他只是对不在乎的人直。
“爸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乐初笑：“我们这不是相处的挺好？”
话题都聊到这了，乐初干脆将心里最深的问题问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人抱走吗？”
乐南瞥她：“我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