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四番队的队舍,皎洁月光无声落下,为金色瓦片镀上一层银色光辉。
月下,屋上,美人如画。
黑木落在屋顶,头脑晕乎乎,连人也站得不太稳,眼前的人影摇晃,“队,长?这么晚,你还没睡啊。”
浓浓的酒气飘过来。
这个味道让卯之花烈眉头一皱,她能容忍血腥味和汗味,酒味就不怎么能容忍。
前者是厮杀和努力产生的气味。
后者完全是放纵造成的气味。
她讨厌那种享乐的放纵。
“你喝醉了?”
“开玩笑,我千杯不醉。”
黑木大手一挥,用力过猛,险些摔倒滚下去,身形摇晃几下,才站稳脚,面上露出很自豪的表情。
绝对是醉了。
卯之花烈瞬步从这里消失。
黑木眨眨眼,人呢?那么大一个人呢?
被酒精麻痹的脑子连瞬步都忘记。
少许,卯之花烈回来,手端着绿油油的醒酒汤,温声道:“来,干一杯。”
“没问题,干。”
黑木接过“酒”,仰头咕噜噜干下去。
“咳咳?!”
泥土芬芳充斥在口腔,胃部,他张嘴想要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难受的感觉持续一会,浑身毛孔有种张开的舒爽感,透露出清新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