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搭理。
松本乱菊心里满是疑惑,懒得去细想,人走到床边坐下来,“在这里待上一万年啊,真没自信熬到刑满释放。”
她说着,人直接倒下去,呆呆望着上方,像是失去目标的咸鱼,躺着没事干。
过了一会,她肚子发出咕咕叫声,“好饿啊,早知道吃饱点再回来。”
“这里有干柿子,你要吃吗?”
好怀念,当初银也是这么说,松本乱菊呆呆想着,眼眸眨了眨。
她迟钝的大脑忽然变得灵敏,当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汹涌的波涛险些蹦出衣领之外,“银?!”
松本乱菊惊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市丸银站在床边,外套纯白的无袖队长羽织,内里是死霸装,系着白腰带,斩魄刀挂在左边。
数十年不见,他脸庞越来越像是狐狸,不变的是笑容,以及一双眯眯眼。
松本乱菊内心掀起一场惊喜的海啸,胸膛堆积着数十年的话,有太多,太多想说,想问。
这一切在看到他本人后,又变得不重要。
“银,好久不见,你变瘦了,有好好吃饭吗?”
“有啊,每天都吃得很饱。”
市丸银回答的声音多出几分温柔,手递上干柿子,“你要吃吗?”
松本乱菊神态愈发自然,仿佛两人从没有分开过,她举起双手,晃动木枷道:“想吃也不方便拿,你喂我吧。”
说完,她张开嘴巴,等待喂食。
“真拿你没办法。”
市丸银也没有数十年不见的隔阂,将柿饼递到她唇边,语气温柔道:“抱歉,你还要在这里待上一两个月。”
松本乱菊咬下柿饼,满脸惊讶道:“我不是判了一万年吗?”
市丸银漫不经心道:“找关系的话,能给你减刑,减到什么程度,还没有消息,最迟要两个月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