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扭头往楼梯口走去，顾起在后面跟着。
到了三楼后，秦七准备回他的房间时，发现顾起也跟了过来，脚步一顿。
“你的房间，在下面。”秦七声音平静，像是在陈述着一件事。
言外之意，别跟着我。
顾起像是完全听不出秦七在赶人，还点了点头：“嗯，我看着你回去。”
秦七微微蹙起眉，偏头扫了眼顾起：“不用。”
“别拖延时间，快九点了。”顾起低头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再抬头，语气稀松平常。
秦七想不明白，顾起对他的态度，好像变了……
……为什么？
“随你。”秦七不懂，也不想去探究太多，扭过头，三两步就走到301号房的房门前。
顾起站在楼梯口的边缘，他看着秦七打开房门，走进去，再关上门后，这才转身离开三楼。
真的……不记得了吗？
顾起踩下几个台阶的时候，身形微顿了下。
他低下头，忽的，轻笑了声：
“可我真的……”忘不了。
没有当初那一句青涩的承诺，顾九早就不存在了，也回不来了。
他很不想回到这个……恶心肮脏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