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啊！”犹豫了几秒，白术说道，“你用过替命牌吗？”
司予安挑了挑眉，然后微一摇头。
“因为每十块低级替命牌可以……可以合成出更高一级的替命牌！”白术一咬牙，也不再隐瞒了，“因为你说没用过这东西我才告诉你的！”
“那万一我骗你呢？”
“呃……你，你不会吧？你都这么厉害了，也用不着这个的吧……”
“呵。”轻笑一声，司予安起了点兴趣，“为什么因为我没用过才告诉我？为什么想要高级替命牌？你是怎么知道可以这样合成的？还有——”
她的眼中突然迸出几丝冷意，“在副本里，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你让我想想怎么说……”白术被司予安的连续提问问懵了，他挠了挠头，磕巴了许久才渐渐把话捋顺。
“绝大多数修复员和玩家在有了替命牌之后，如果ta升到了高一级，都会直接交易出去，不会留在手里当‘废品’。”
“所以知道能用十块低级合成高级的人极少，他们要么是极强者，要么是背有荫蔽的人。”
“那看我的情况大佬你肯定也能猜到了，我就是其中的后者。”
白术说完还笑了笑，在他的笑意背后隐藏的，是扣在桌上的正开着语音通话的手机，还有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快速赶到了包间隔壁，正实时听着两人对话的，白术的父亲！
“用过替命牌的人，虽然表面上看着无事，但实际他们的灵魂已经变得驳杂且不完整了，出问题的那部分是——”白术顿了顿，做了个手势，“造成的。”
“摇篮？”司予安问，发现白术打了个寒颤。
包间隔壁的儒雅男人皱了皱眉，仿佛是对司予安提到这个词有些不满。
“这条隐秘是父亲告诉我的，父亲则是由爷爷告诉他的，我们家不会跟用过替命牌的人深接触！”
听到这儿，司予安从椅背上立起身子，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
“你的意思是，你家从你爷爷开始，就都是修复员？”
“是的。”听出司予安语气的变化，白术有点失望。
他的实力虽然是靠家里资源堆出来的，但他也是实打实从F级爬到D——哦不，现在已经是C级的修复员了。
所以这么久以来，他见过也接触过各种听闻他身份后秒变了语气和态度的家伙，他们有谄媚的，嫉妒的，不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