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阮诚不慎踩落了一块石子,但好在并没有人察觉。
他松了口气,小心地跟在司予安身后在烂泥房上跳来跳去,赶在被巡逻队发现之前跃进房内,正好看见司予安击昏了在煮糊糊的女主人。
咕噜!
阮诚的肚子叫了一声,司予安诧异地看着他,仿佛在说:
土黄的糊糊你也能行?!
“咱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阮诚喉头滚动,语气委屈,“硕博连读……类似这样东西的我都吃好几年了!”
司予安:……
吾侯意思,我都忘了你还是个高材生了……
“这是迦陀的穷人区,所以不要动她的食物。”
司予安从栅格袋里拿出面包和牛奶,分给了阮诚一半。
“接下来怎么办?”阮诚问。
悬在空中的牛头因为刚才司予安的系列操作,已经完全把视线转回了村子这里。
说好的“偷偷潜入”和“不让它发现”呢?
阮诚用力咬了一口面包,表情无奈。
“冲进去,然后鲨了迦陀。”司予安对着牛头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阮诚:???
“不是说偷偷潜入吗?”他不死心地提醒。
“是潜入啊。”司予安捏瘪了牛奶盒,“我要光明正大地潜入进去,然后惊艳所有人!”
阮诚:???
“光明正大”和“潜入”难道不是反义词??
一队护卫和影子从屋前巡过,领头的赫然是拿着黄金长矛的胡佛!
他的右臂空空荡荡,脸上还有一大块被腐蚀过的狰狞疤痕,再配上他阴鸷的眼神,直接吓得阮诚急步后退,淌翻了一个水盆。
司予安把吃完的袋子、纸盒放回栅格袋,“这家伙竟然没死,倒是有点出乎意料。”
“他,他有替命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