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的!而且胡佛他们应该已经成了迦陀的走狗了——苟活着的走狗。”
无声跳落在地,司予安看着树上的刻痕皱眉。
在“白爷到此一游”下面,有人添画了一个圆圈,一条深深的竖线贯穿了圆圈上下,形成了形似于“中”的字符。
拨开灌木和藤蔓,落叶中有点点血迹没有清理干净,一片衣角暴露在落叶堆外。
白小姐?
阮诚拿出匕首,用口型示意。
待得到司予安的首肯,他小心向前挪动着,捡了根树枝,倾身拨开落叶堆。
一个穿着软甲的中年男人躺在那里,面色青白,双目紧闭,肩膀和腰侧、右胸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干涸血痕。
他失血过多,呼吸微弱,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丧命。
白小姐?
好的!
见司予安拿出绷带和止血剂晃了晃,阮诚放下心来,凑上前去弯腰想触碰那人的脉搏。
锵!
银光一闪,两把兵器撞击摩擦,火花四溢!
阮诚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一松匕首滑落,紧接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窜入鼻中,脖子一紧,下巴一凉,他整个人就被死死锢住,对方的短剑指着他的喉咙。
“咳咳!”
那人不断咳血,但手上力道却半点未松。
“白莲花,阮诚。”司予安向他介绍身份,然后话音一转,“是你在我的记号下留的字?”
“你们是谁?”
见到相似的五官轮廓,那人神色微松。
“有人拜托我去救‘天选’。”司予安拿出手帕,“至少我是这么理解的,老先生什么也没说。”
“钟老?”那人激动起来,咳出大口的血块,“你是说钟老吗!”
“也许。”
司予安将手帕展开了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