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磨刀石。”
君临再度沉默。
他现在完全明白尼古拉的意思了——系统不是用来为终选者服务的，是用来给终选者的磨刀石服务的。
原因很简单，能够成为终选者的人，必然会很强大，磨刀石发挥不了作用，就需要系统的辅助。
当然，这不是说君临不能使用系统，只不过他对系统的使用会有一定的受限，基本都是在潜力方面——那些立竿见影却无助于将来的成长方式不会被允许。
君临：“所以，如果我使用系统商店进行强化，你也会抛弃我？”
“是的。你是我看好的种子之一，我希望你能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尽可能靠自己成长。”
“那你早不说？还让我拼命打怪赚积分？”君临也怒了，老子辛苦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点积分？结果工资是发了，老板告诉你，你拿着工资不许花？
这他娘算什么事？
“一开始不说，是为了提升你的动力。”
尼古拉你果然就是个大忽悠，我就知道信你没好事。
的确，要是尼古拉一开始就说不许使用积分，君临还真未必有那么大动力。但现在，他正在快速适应，然后尼古拉就开始现原形，露出他狰狞的一面。
“那现在我要积分还有什么用？”君临有气无力道。
“不是不让你使用积分，只是限定了一些积分运用的方向。你可以使用强化药剂，而且不需要位面加价。除此之外……”
君临眼前出现一个物品。
它看起来就象一个小小的水晶，却闪烁着神秘的光辉。
“这是什么？”
“法则碎片。”尼古拉回答：“次元壁因我而破损，导致无数法则碎片崩散。这些法则碎片中，有着法则本源的力量，而我收回了一部分。”
“你是说……”
“觉醒。使用它，你有几率直接觉醒一个能力。当然，这同样需要支付积分，但只能向我购买，或者在位面世界中搜寻。”
系统商店几乎什么都有，只有一样例外，就是次元法则能力。
次元法则能力的获得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自我觉醒，一种就是法则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