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架子都快被霍施主拆散,这该死地甜蜜的折磨。
“我已经打电话给阿霆,他会让人送几只药膏过来,很快,卿卿先忍忍好不好?”
霍御按揉着宋卿的后脖颈力道适中,专注注视着人时深情。
宋卿也不矫情,宛若一条翻不了身的咸鱼背朝上躺着,
半张脸贴在枕头里,眼眸亦是半睁看向男人长睫颤动媚眼如丝,
“霍施主,腰酸,要捏才能好。”
“好。”
深爱着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总是无限包容纵容着的,
怎样都好,想要什么都给你只要我有的,你不要再我离开我、都好。
江霆的人很快把药膏送过来,很羞耻地霍御亲自给抹的,
下楼梯的时候宋卿的双腿依旧有些发软,咬着牙愣是不吭声惊动楼下的男人,
“夫人早。”
吴阿姨埋头擦拭着摆放在客厅,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
注意到楼梯口的动静看过来,打完招呼扭头向厨房方向喊,
“先生,夫人要下楼您赶紧过来,我看夫人好像很勉强可不能摔着。”
宋卿:“……”
宋卿到底被霍御打横抱起,毫不费力地抱下来在餐厅把椅坐下的,
陶瓷汤匙舀着小米粥送到嘴边,耳朵还能清楚地听到吴阿姨在客厅里,
一边麻利地干活,一边自顾自乐呵呵暧昧又小声地感叹,
“年轻的时候就是好哦,按这样下去夫人肯定能怀上个大胖小子,
要是一举得中两个,怀个双胞胎儿女双全还不把人羡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