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直接表达自己不满，直接表达自己愤怒了。
“为什么不能？”
杜毅斌强势反问。
“他年轻，而且和狂傲，还……”
“年轻和狂傲怎么了？”
姜成翰被问的无话回应，感觉碰上了一个新的丁峰。
“阳国医学交流使团来龙国，是谁为龙国人找回来的尊严？是谁代表望春市进行的交流，是谁让阳国对着全世界给我们龙国道歉，更是承认中医比西医强的？这样的成就，你姜成翰能够做到吗？”
“我，我……”
姜成翰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那又怎么样？他随便伤人，就是一个武夫！”
姜自强看到父亲吃瘪，在一旁愤怒吼道。
“武夫？面对阳国三大顶尖高手，若他不是武夫，能够为龙国赢回尊严吗？”
姜自强：“他……”
“英雄的段青山要不是刘飞，能够遗体荣耀归来吗？”
杜毅斌继续追问。
姜自强被问无语。
姜成翰已经恢复，“他打伤我的孙子，就是一个武夫，就不配是一个医生。”
“你配是个医生，给段青山遗腹女段青诗治疗了几年，病都没有治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