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玖在看到这个笑容之后，心里莫名的就是一堵。
秦玖酿的果酒是选了天玄大陆品质最好的灵果酿成的，酿成之后又放了二三十年，酒的味道不仅好，而且劲儿也够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沉君越和夜这两个仙君，竟然也不由得流露出了些许的醉态。
两人就这样带着笑容看向秦玖。
“小丫头，我问你个问题……”夜道。
问题？
秦玖道：“问吧。”
大概是这会儿的气氛太过轻松了，秦玖将自己和沉君越与夜之间的差距都给忘到了天边去，说话的时候更是再放松不过，什么“仙君大人”、“院长大人”之类的称呼，都被她抛到了一边去。
夜的眼神闪了闪。
说要问问题的是夜，但他都还没来得及把那个问题问出来，一旁的沉君越就已经先开口了。
“如果……”沉君越道，“我消失了，你会记得我吗？”
夜看了沉君越一眼。
他和沉君越，确实是同一个人，但也可以说不是同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同一个人的两个面，而他们大体上的想法也都是一致的，会有一些细微的差异，其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当然，这个问题本来也是夜想要问的，只不过被沉君越先问出来了而已，所以这会儿夜也没说什么，而是也跟着看向了秦玖。
这两人，分明都是在等着秦玖的回答。
秦玖瞬间就觉得压力山大。
她不知道沉君越为何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而且看夜的样子，他分明也是想要这么问的。
这让秦玖在莫名其妙的同时，心里又总是忍不住涌出一股子不怎么好的预感。
沉君越和夜，他们可都是仙君，而且沉君越的实力还是几位仙君之最，如此强大的他们，谁能让他们消失？
就算是龙凤两族的算计，现在不也早就被沉君越和夜洞悉了，绝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