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催促道：“走吧，别再浪费时间了。”
“早干嘛去了，现在着急了？”罗刹的不满神色没有丝毫退减，但依旧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当走近到莫凡半米以内的时候，罗刹的小巧琼鼻微微抽动，看向莫凡的眼神变了，血眸之内闪烁着兴奋的光泽。
莫凡清楚地看到罗刹微张的娇唇嘴角位置，有着一丝晶莹流淌出来。
罗刹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尖牙正闪烁着冰冷寒芒，让莫凡一阵胆寒。
“完整了？！”罗刹惊喜道。
听到这不明寓意的话语，牡丹明显一愣，显然是听不懂，而莫凡却是听懂了。
莫凡无奈地点下头，果断承认。
他就知道，根本不用他说，罗刹的狗鼻子也能闻出来他的气息稍有变化。
“走吧！走吧！”罗刹眼冒金光，玉臂搂住莫凡的胳膊，一脸希冀的表情。
莫凡的嘴角忍不住抽动一下，他知道自己接下来没有好果子吃了，因为他明显从罗刹的血眸内看到了嗜血的光泽。
莫凡的眼角止不住地抽动，叹息道：“走。”
“你们这就走了？”牡丹愣道，这才待了不到一天！说好的，多呆几天呢？
闻声，莫凡转头，视线刚好触碰到满桌的杯盘狼藉。
莫凡以为牡丹是要收钱，于是开口问道：“多少钱？”
“不不不！”牡丹连连摆手，说道，“司空家主已经付过饭钱了。”
“那你还有其他事吗？”莫凡淡淡道。
“没”牡丹下意识地回道，声音低迷，甚至还有些颤抖。
灵魂境界达到实境天级，她的感知已经无比敏锐。准确的说，到达她这个境界，便已经不再观人形，而是变成了观人气。
她能清楚感到莫凡身上正散发着一种令她感到威胁的气息，令她如同被寒风包裹。